圣诞塞在袜子里

写过的团孟&团长相关段子里,自己最中意这篇

爆炸中的水母:

孟烦了是被一阵细小的声音吵醒的,声音来自他双脚的方向,借着月光他看见龙文章在拼命往自己的袜子里塞些什么。

他有些确幸,他们这群人里除了他,还有另外一个人认真把麦师傅和全民协助关于西洋圣诞节的絮絮叨叨给听进脑子里去了。

他在假寐中观察着龙文章亮晶晶的眼睛,对第二天的太阳他有些迫不及待。

圣诞快乐,骗子先生,孟烦了在心中对着他的团长说。

等到第二天一早,孟烦了扯开袜筒,他就把前一晚上对于他们团长的祝福里的前半句话给咬碎了。

“您有病的话能不能冲着后边那片林子里那些叽叽喳喳的鸟儿犯去啊!招惹我这么一个瘸子有意思吗!”,孟烦了冲着龙文章大喊,虽然两人的距离是面对面。

龙文章掏掏耳朵,“喊什么呀?喊什么呀?我什么时候成聋子了,我的耳朵怎么没通知我?看样子一大早发病的可不是我。”

“谁在我袜子里塞了一双臭袜子谁有病!麦师傅和全民协助可没说这是圣诞习俗!”

龙文章捧着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脸,若有所思,“可他们也没说不能送袜子啊,你用肥皂随便搓两下不就干净了,我只穿过一次。”

孟烦了手里攥着两团不白不灰不黑的袜子,还没来得及把它们丢向龙文章的脸,他就听到外面传来热热闹闹的声音。

“麦师傅,癞皮狗你们快出来瞅瞅这棵树行不行?”

迷龙的洪亮里夹杂着豆饼的急切,不辣的焦急里夹杂着蛇屁股的笑意,兽医的好奇里夹杂着丧门星的安耐不住,克虏伯关于打几炮的犹豫里夹杂着马克沁的一票否决,阿译的循规蹈矩里夹杂着狗肉的淡然处之。

这一切都是如此错落有致。

“圣诞快乐”,龙文章戴上头盔,“三米之内”,他又说,然后他换上一张不着边际的嘻嘻哈哈的脸走向外面的那片热闹,没有回头看孟烦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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